黃沙滾滾的歌,不豪壯,有一種傷不是淒涼的美感,屬於過去的家鄉,淚兩難;
黃沙路漫漫,不歸,曾有過的豪氣萬丈,沒有勝利不歸還;
數十年征戰,來了又去,去了又回,沙場依舊,白骨已經不見悲傷;
歸,多想能夠這樣帶著兄弟上戰場,鐵甲銀光,亮晃晃,一同進,一同凱旋回故鄉;
不歸,竟是全身傷,流血乃家常便飯,今天又是留了誰在沙場,白骨同誰作伴
歸不得,原來是這樣,紅旗高掛,鐵騎汗馬上,淚卻千行,自古名將成敗皆白骨作葬
風哭,風吹,歸,不歸,歌悲鳴長夜,傳不回,喚不回,鄉,那怕是輾轉,只要向東,正是家的方向
活人流血也流淚,白骨無語遍地藏,風哭,草原的荒涼是不歸的白骨沉默的抵抗;
遠方倚門心也碎,只為匆匆ㄧ別,再見已無回,草原的風挾著家鄉卻支離破碎的吹;
碎,就讓這些,活的死的,都沒有埋怨,草原的荒涼,不悲不亢,只有吃草的馬明白
那個,都是不歸的家鄉,一樣的心碎,一樣的毀滅,一樣的不得不走的誰
家不變,鄉不變,路卻越來越遠,不歸;
有家,有鄉,沒有生趣可追,只好默默的頑強,默默的接受草原上的碑
黃土ㄧ坏,夢園皆碎,新酒舊醅,既然不知何時歸,既然不知何歸
就讓風帶著傷吹過草原,吹過家鄉,提醒新人,人未歸,提起舊人,悔不歸
不歸,不歸,皆是萬般受罪,誰都學會,何不歸,不再愁怨不知歸
新土ㄧ坏,酒一杯,白骨不歸心向歸,向歸,若有機會不再輕易說,出,不再輕易說,不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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